话说广州路名+[转载] 广州路名研究

话说,我小时候很喜欢看地图,看着广州城区的街街巷巷,对广州路名的记忆也是很深刻的。当然当年的广州市比起现在来说是很小了,譬如说环市路已经算是广州的边缘了,现在我住的地方,当年如果说珠江泳场已经是8路车的总站,滨江东路的尽头,而旁边的这地方就是农田、江边的厂房和烂地了。如果说天河简直就是一农村,而员村简直就是far far away的地方。当年看地图,背路名,之后就是看街巷图看看每条街巷能通到那里(这个对于当年在西关跟同学一起打仗仔是很有帮助的),以至于我一直在我老婆面前标榜自己有在西关穿越横街窄巷,知道哪里能去哪里的能力。不过现在不行了,很多地方都拆迁,或者小区围闭了。

最好笑的,当然讲按照广州的区作为名字的路。天河路确实在天河区,荔湾路确实在荔湾区,芳村区(现在也没有这个区了)有芳村大道,黄埔区的黄埔大道是进黄埔的路。但是要知道,越秀路不是在越秀区,在东山区(现在没有这个区了);海珠路(我的旧家)不是在海珠区,是在越秀区;白云路不是在白云区,是在东山区。够混乱了吧,这个事情我确实在当年跟大学同学澄清过的。

另外,广州人结婚喜欢接了媳妇之后要绕一下有意头的路,图个吉利。那么那些吉祥路,如意坊,万福路之类的就在此列。想当年我结婚的时候,就是plan了一条路线,结果迎亲车绕了一个小时,让帮忙的兄弟姐妹们在车上足够休息了,呵呵。

既然说起这个话题,就顺便做做功课,做点资料收集:

以下内容转自广州本土网上面的文章(转)广州路名研究(1)(2),虽然上面也是转载别人的,但是我确实找不到原创在哪里,就只好以这里为转载了。

以下为转载内容(为方便阅读,我做了点修饰):

继续阅读话说广州路名+[转载] 广州路名研究

重回海珠路老城区

清明假期,除了第一天宅在家里之外,另外两天都是去拜祭了。周日去了番禺拜老婆的奶奶,又是当车夫。今天就是去银河园那边去拜老爸。拜完那边还是要会海珠路那边烧烧香。

自从买了车之后,回海珠路都是匆匆忙忙没有仔细看看附近的变化的。今天因为上银河那边难停车,所以就改用公共交通工具,才走走看看海珠路的变化。先是海珠路上的儿童电影院倒闭了,变成了一家快捷宾馆,经营困难业主加租,就这样倒掉了。想当年第一次去儿童电影院看戏就是老爸带我去看《少林寺》,之后因为读小学就是在附近,暑假的时候经常就是买平价的套票跟同学一起去看电影。时代变迁,现在的娱乐已经不再是在这种小小的电影院看电影了。

回到光塔路,我的小学还在,不过很快就要被朝天路小学兼并,成为那家名校的分校区了,虽然地方是给了朝小,但是满族小学却没有消失,新的校址变成去大德路那边兼并大德路小学去了。关于这个兼并的问题,还是让我心头一热的。起码按道理来说,薯饼以后跟我户口就近入学的话,就是进朝小了!当然了,要实现这个,起码还得等>8年的事情,那个时候已经是猴年马月,世界都不知道变成怎样了。呵呵。然后在满族小学门前还用手机拍了一下,告诉老婆知道当年我在哪层的课室。

之后去甜水巷市场,顺便就跟老婆介绍想当年进步里跟仙邻巷是可以通的,不过现在已经给人家小区封住路了。还有就是想当年在这些横巷给37中的烂仔抢玩具云云。

回海珠路拜完老爸,就是跟老婆去和平东那边找我外婆。想当年,走这段路是很平常的事情了。现在习惯其他工具代步,能够走走看看是很难得的了。走过熟悉有陌生繁华的人民路,经过上下九,然后穿越一下荔湾区的横街窄巷(虽然现在确实比以前不同了,很多巷子都封住了,直接导致我走回头路),告诉她某某巷子住着我某同学某同事,告诉她曾几何时桨栏路有家蛇餐馆,玻璃橱窗后面养着一堆的蛇,何等恶心但是我又经常跑去看。

走在桨栏路上,就可以看到西关在广州城市建设中破落的一面。还是那些老而破旧的砖木屋,破旧的砖墙,到处乱拉破旧的电线,马路很窄但是堆满很多的小货车。原居民大多都迁出,剩下的要么就是老人守着老房,要么就是出租成为那边服装配件商铺中的一员。消防、治安、卫生都是有问题的。30年河东,30年河西,曾经西关是广州人经济最繁盛的地方,现在就剩下老房破屋,成为外来经商小店的商铺和仓库了。西关风情?无晒了。

每次讲到老城区都是让我唏嘘不已。城市要发展,但是本土文化却在发展中慢慢地湮灭。作为一个广州人,看着自己城市在模仿其他的大都市成了一个毫无特色的四不像,但是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文化。成日都只能讲旧时,但系“旧屎”已经冲咗落海了。今晚又唏嘘了一下,唉……

[转载]干炒牛河的来历

在清末民初的时候,广州的食肆大概分三种经营方式,一种是酒楼,一种是茶楼,再来一种是俗称“二厘馆”的粉面档,“河粉”就是夹杂着“面条”而成为“二厘馆”的大众食品。

“河粉”,广州的一味物美价廉的食品,由于它是用米浆制成,长期以来,不是用“汤粉”的形式出现,就是用加芡“湿炒”的方法处理,至于用“干炒”的方法,那是后来的事,而且还有段辛酸的往事。

那是一九三八年的事,本有堪称“食在广州”之誉的广州,却被日寇侵华打破而变得百业凋零,有一个叫许彬的商人只好结束了酒楼的生意,在杨巷路经营“粥粉面 ”档。因为以前炒粉都是用“湿炒”打芡的方法处理,有一天,生粉刚好用完,许彬要去日伪区购买,谁知日伪设卡不许通行,买不成。此时,有一名汉奸却在店内 要吃炒粉,许彬的父亲许伯畴说没有生粉炒不成,但那汉奸却意为许伯畴耍他,竞拨出手枪威胁,执意要吃,许彬正好回来,见此,没有办法,只好进厨房烧红铁 镬,加芽菜将河粉炒好,再扒上拉嫩油至熟的牛肉应付了那汉奸。谁知那汉奸却大快朵颐,以后每晚都来光顾。

那时,要挣几个钱买生粉也不容易,许彬见这种炒法被人受落,也是求之不得,于是再在工艺上下功夫,一味“干炒牛河”应运而生,还佐上桂林辣椒酱,至令许彬的“粥粉面”档一时门庭若市。

抗日战争结束后,洞天酒家率先将这种方法引入筵席单尾,这种廉价的街头小吃便开始登上“大雅之堂”。

以上转自http://cantonese.blogbus.com/logs/1440775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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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ny批注:想不到干炒牛河居然是抗战时期才出来的,想不到发源地就是在杨巷这个地方,因为我外婆外公就是住和平东那边。虽然很多人说牛河湿炒没那么热气,不过我还是觉得牛河还是干炒的好,够香!每次大围聚餐等不及大排档上菜的速度,都是先叫两例干炒牛河顶着肚子;当年晚自修下课,有时也会打包一盒满满的干炒牛河回宿舍。广州的沙河粉这么好吃,为什么当年FS来自河南的小宋同学就只喜欢吃面,而反感我们的粉呢?

说着真是有点肚饿啊……(可怜我前天拉了一个晚上的肚子),整张靓图顶一下瘾先。

发现一个涉及Cantonese的blog

无聊,上网到处乱逛,居然给我找到一个讲Cantonese的blog,里面还有不少Cantonese的内容,资料搜集得挺不错的。但好可惜,这个blog似乎07年开始就一直没有更新了。最让我又惊又喜的是,在这个blog首页里面居然有个字样是“http://www.sunnyblog.net/”,我啥时候给这位网主链接上了?可能是我之前写过几篇关于广州的blog,结果遇到知音,然后人家把我个bookmark了吧?

既然如此,反正那边没有人维护,而且那个blog的站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关掉,索性就用转载的方式,将那边有意思的文章先“存”到我这边“备个份”,反正网上的东西都是你转我我转你的,陆续有内容来自下面这个blog:Cantonese,当然看看什么时候激发起我的情绪,我也会自己做点资料搜集来原创点自己的东西。

学字

今天友人发来一篇关于泽尻绘里香的八卦新闻,然后继而群里面就有人问这个“尻”字怎么读,何解。于是谷歌一把,发现如果纯粹从日本的姓氏来说“泽尻”是没有什么问题,意思是沼泽的下游。但是单纯用汉字,甚至于在粤语里面用这个字,就要小心慎用了,呵呵。详情可以参照粤语Wiki里面的链接,关于这个“”字。认字和用字还是有很多学问的。